素就是我们钮祜禄氏一族的敌人,便是不为了自己,为了家族,有些事情也得做啊!”
婢女一听,心中一惊,“小姐不会真的照着木兰姑娘的法子,去做那样的事情吧?”
疏影摇了摇头,“不能,不可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?明日让人把她劫持了,不可毁了她的清白,不会伤了她,剩下的,便就这样吧。”
她总不能饶过了瓜尔佳氏流素的。
“那,”奴婢又问,“那木兰姑娘,小姐以后可要防着她一点儿,万一她以后服侍了皇上,与小姐作对,也算是一个祸害。”
疏影笑了出来,“放心吧,她对皇上没有情义的。”
……
康熙四年十月。
彻底解决了瓜尔佳氏流素,也没让鳌拜等人查到自己身上来。
木兰心情颇好,迎接了皇上新立的皇后赫舍里氏茹芳,又隔了几日,迎了昭妃进宫。
只是,她没想到,自己也会成为皇上的女人。
她知道皇上喜欢赫舍里氏茹芳,因为皇上前后对待赫舍里氏茹芳的态度,很是欢喜,很是愉悦,很是温柔。
对钮祜禄氏疏影,皇上是如常对待,并没有那种多欢喜的样子的,可到底也相敬如宾。
木兰以为,皇上对流素没那么挂念,毕竟流素的死都没有改变皇上立后封妃的计划,可那天夜里,皇上到底醉意盎然的低声呼唤着流素的名字,一声又一声,便是让别人也不忍,替他难过。
木兰真的没有想到,明明嘴里唤着木兰名字的皇上,会把自己按在了他的身下。
痛和耻辱袭来的时候,迷迷糊糊中,木兰把皇上也当成了那个明媚的少年。
只是,她再也不能把他放在心上了。
木兰以为自己会寻死,因为第二日,她逃离乾清宫后,坐在宫角的一个井边已经快一个时辰了。
她想死,因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皇上,不知道如何面对皇后赫舍里氏,不知道如何面对昭妃钮祜禄氏,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以后见不到他的日子。
可是,她为了活下去,经历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苦难,真的要一死百了吗?
“木兰姑娘怎么坐在这里?”
身后传来的声音,让木兰的浑身,不由得僵硬起来,甚至不敢回头,她怕自己下一刻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福全好奇的朝着木兰走近,皱了皱眉头,“木兰姑娘?”
木兰感觉到那个声音越来越近,脑子一抽,便手一撑就要跳进井里,哪曾想,却被他一把抓住肩膀上的衣服,没能顺利的落进井里。
“木兰姑娘小心!”福全抓着木兰肩膀上的衣服,用尽了全力,生怕一个不好,这个女子就消失在眼前,落进井里。
木兰有些崩溃的哭出声来,“二阿哥,你放开奴婢吧,奴婢不想活了。”
福全一手抓着木兰,一手找着地方借力,然后站在井口将木兰提了上来,“木兰姑娘有什想不开的,好好的寻死做什么?生命诚可贵呢!”
福全将木兰提上来后,便放在了一旁的草地上,再生死边缘徘徊的木兰腿软的跌坐在地上,便抱着膝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福全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,“木兰姑娘若是再哭,下次可就没人救你了。”
木兰一边抽泣,一边说道,“谁要你救了!谁要你多好心了!”
福全不高兴的哎了一句,“哎,话可不是木兰姑娘这样说的,刚刚你跳下去的那一刻,命已经没了,你现在的命可是我救的!所以,不许哭了。”
木兰被福全弄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,急得差点抓自己的头发,“二阿哥!”
“好了,”福全这才正常的说了话,“你快回去洗漱一番,以后一定不要短见,人生在世,本就不易。”
木兰没有抬头,可也拼命的点了点头。福全伸手扶了木兰一把,让她起来。
木兰起身后,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,然后往乾清宫方向走去。
她走的极慢,却不敢回头,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看着自己,可是木兰十分清楚,这一别的距离。
她喜欢这个少年已经六年有余了……
她从未奢望过什么,也知道自己不够格,哪怕一丝丝幻想都不敢。
可最后,上天还要毁了她,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放过。
回到乾清宫后的木兰,便被皇上指明,跳过官女子、答应两级,直接封为常在,是为兰常在。
木兰跪在了皇上的面前,她唯一的请求便是搬进偏一点儿的宫殿。
最后,木兰如愿的离了乾清宫,去了延禧宫。
第三日去坤宁宫请安,皇后赫舍里氏还算如常,便是昭妃钮祜禄氏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好像,有没有人和她们争宠,她们并没有多大损失?
不过,昭妃还是唤她去了翊坤宫。
“奴婢见过昭妃娘娘。”木兰依着规矩行了一礼。
这次却是没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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